新世纪拖拉机司机

到时候别人问:“啊?你怎么不写文啊?”我:“啊对对对~”就开摆就完了呗,对不对?在圈里头,人家问:“诶?你写文怎么这么烂啊?”,我:“啊对对对~”tag下面写破文,小洞桥下盖小被“啊对对对~”对就完了呗,你说什么我都开摆!

【五悠】有你们这么欺负小寡妇的吗?(上)

@墨玉霖 的点梗,诅咒之王5x虎

*小寡妇沙雕文学,很雷的啊

*封建家族趁顶梁柱倒了去迫害人家遗孀(bushi)然后反遭打脸的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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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五条悟给你的东西交出来!”

一条狭小的巷子里,昏暗的灯光下,几个黑衣人围住一个带兜帽穿卫衣的少年。


“都说了老师他没留给我什么,一些房产和钱?”少年无奈地开口解释,“说了多少次了。”


“谁给你说的这些!其他的东西呢?”


“没有了哦,”少年摘下兜帽,一头樱粉色的头发在灯光下微微泛棕,他抬起头,左眼被绷带包住,只剩下一只琥珀色的眼瞳显得有些落寞,“只有这些,亡夫留给我的遗产,只有这些东西了。”


随即他的声音一转悲伤,用与平常相比根本不同的俏皮语气说:“就算是这些,也不打算给你们哦,烂渣们。”


“你……!”

 




几个小时前,律师所会议室里。


“呃五条夫人……您好,我是私人律师所的小林宗一郎,关于此次五条先生的遗嘱宣读……”小林宗一郎紧张地松了下西服的领口,他舔了下干涩的嘴唇,拘谨地递出一份档案袋:

“这是遗嘱公证,请查验遗嘱的密封情况……”


“不用了,我相信您。”


坐在会议桌对面的少年面容冷漠,黑色压抑的正装与那副稚嫩的面孔形成对比,显得格外不搭配。他发色的樱粉落在这间会议室里,算是不多的亮色了。


小林宗一郎咳了下嗓子,本来想拿出平时宣读的口吻,比如什么“亲爱的xx,当你听到这份留言时我已经不在人世,我多么舍不得你们”,但看到少年一脸冷淡的表情,小林宗一郎硬生生压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,而选择用缺少感情但更加正式的语气宣读:

“我对五条先生的去世深表遗憾,根据之前立下的公证,在所有的继承人到场后宣读这份遗嘱。”说到这里,小林宗一郎停下来顿了顿,解释道,“由于私人的这份财产继承只牵扯到您一人,没有其他指定的继承人,所以我就直接宣读了。”


“五条悟先生作为您的合法配偶,将名下的房产、不动产等共计18处全部划入了您的名下,还有一些基金定投等,也都以捐赠的名义写了夫人您的名字……现金存款等,涉及到多个银行,之前经过我们核对,也已经转入到了夫人的账户里。”


小林宗一郎小心翼翼地将一份文件夹递了过来:“由于总额和分类都很多,所以专门做了台账,您可以过目一下。”


“不用了,谢谢您。”虎杖悠仁接过那份记录了千亿日元的遗产台账,毫不关心地放到一边,“就这样吧。”


看到他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,小林宗一郎暗暗惊讶。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见过,以前也有遇见,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仗着姿色,榜上了年龄大自己一轮的富翁,几年后富翁蹊跷地因病去世,留下的大笔遗产除了给自己的前妻和儿女以外,对待自己的小妻子也十分大方。这样的姑娘带着大笔遗产,不管是改嫁还是守寡,都足够自己挥霍一生了。


小林宗一郎只是意外,这样学生气的少年,在葬礼的匆匆一面上,也看得出他在真情实感地为去世的丈夫而哀痛,没想到短短几日,就理清了利益,平静且接受良好地接收了大笔遗产。更甚至有可能,他早就知道这巨额财产早晚是自己的,只用静静等待枕边人咽气,最后再在葬礼上来场声色俱全的表演,暗自抿着笑谢幕。


想到这里,小林宗一郎更紧张,他看着面前的人,少年的面庞越是乖巧,神情越是真诚,他越觉得此人表里不一,背后隐藏的故事可怕。


“小林先生?您怎么了?”虎杖悠仁的目光看着他,略带些担忧,“您流了很多汗。”


“没有没有……”小林宗一郎笑着用手顶了顶眼镜,尝试转换一下话题,“啊,您的眼睛怎么了,上次看您的时候还没有事。”


“啊,这个啊……”虎杖悠仁轻轻抚摸上了自己左眼,那里被绷带缠着,“之前在葬礼上哭得实在是神志不清,不小心把眼角磕在石桌上了。”


“啊……那您要注意身体,切莫太过哀思。”小林宗一郎熟络地回话,他心想,鬼信这些说辞。那次葬礼上匆匆一眼,少年的表情确实十分悲伤,可是根本没掉下一滴眼泪,再加上五条家是地方豪族,整场葬礼气氛压抑地就跟黑帮火拼,全是来了些怪人。与其说不小心磕在石桌上这种理由,不如说跟五条家长老因为遗产分割不均打起来了,后者看上去还可信些。


然而小林宗一郎知道,除开家族的部分,五条先生基本是把自己所有的个人财产都留给面前的少年了。那其实是一个可怕的数字,如果现场有媒体的话,可能日本的富豪排行榜会悄悄地变几个位置。


可是樱发少年依然还是那副平淡的样子,他朝小林宗一郎点点头:“今天就到此为止吧,哪些手续需要我签字?签完后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,麻烦您了,小林先生。”


小林宗一郎立马摆手:“不麻烦不麻烦,夫人您有事的话,签完手续后就可以走,待会我会把能带走的资料都给您整理一份。”


“好的,感谢您。”少年礼貌地道谢,埋下头的时候,眼尖的小林宗一郎发现了后颈上的牙印。


刚死了丈夫就这样了吗,可真快。


他心想着,脸上仍是无懈可击的职业律师的亲切又专业的笑容。

他为少年拉开了会议室的玻璃门,帮他摁下电梯的下行键,一路护送至门口。


“感谢小林先生,就送在这里吧。”

“没事,我开车送您回去吧。”

“不用了,”少年指了指街对面的拐角,“我自行车停在那边,等会自己回去就行了。”


小林宗一郎不由有些诧异:“啊,自行车吗……?”

少年挠了挠头:“是的。”


察觉到自己在冒犯后,小林立马补救:“自行车挺好的,环保又安全,那您路上小心。”

虎杖悠仁又一次点点头:“好的,谢谢您。”


目送虎杖悠仁骑着自行车离开后,小林宗一郎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,这种豪门恩怨的大戏,果然就算只有一点点,也不是正常人能消受的。不过丈夫去世后天降了一笔横财,还能这么平静地骑自行车回家,这位五条夫人也是很厉害。


小林宗一郎捶了捶背,终于结束这笔大项目了,今晚好好放松犒劳下。

 


另一边,虎杖悠仁歪歪扭扭地蹬着自行车驶入一条商业街。他下车后,甚至都没锁,把自行车停到了一边,会有其他人需要它的,他想着,转头走入一家男装店。


十五分钟后,穿着兜帽卫衣和运动裤的虎杖悠仁走了出来,他把手里价值昂贵的西服随便折了折塞进了路边的垃圾桶,拉起兜帽,头也不回地拦下了另一个方向的一辆的士。


“老师,接下来我们去哪里?”

少年对着空气这样问道。

 


七个小时后,伏黑惠在睡梦中接起了手机的来电,一看时间深夜11点半。 

来电显示人是虎杖悠仁,自己的那位好友。一星期前虎杖接到了自己伴侣的死讯,带着满脸憔悴和悲伤,强撑着办完了整场葬礼,这是葬礼后两人的第一次通话。


伏黑惠以为虎杖是打来向自己情感倾诉或者求助之类的,虽然自己一贯不会什么安慰人的话,但当个安静的树洞还不错。他接起电话还在思考着怎么安抚不那么空洞,那边虎杖就着急地先开了口。


虎杖:伏黑,问个事情。

伏黑:你说。

虎杖:我老公的工作你了解多少,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们两家认识。


“啊……这事……”伏黑惠挠了挠头,刚醒就问这么爆炸的事情,一点没给人大脑思考的余地,“我离开禅院家很久了,我跟我妈姓。”


言下之意,也不是很清楚。

那边的虎杖有些急:“简单点,你就说他工作能力厉不厉害吧。”


伏黑秒答:“厉害。”

虎杖:“跟他家那一圈的比呢?”

伏黑:“他厉害。”


虎杖:“ok,谢谢你,伏黑。”

“等等,虎杖你在什么地方?——”


伏黑惠还想再问虎杖几句,电话那边就挂断了,只剩下忙音“嘟嘟嘟”……


这下伏黑惠想睡也睡不着了,他纠结了三秒,摁下了另一个人的电话。

“喂?干嘛?打扰美少女睡美容觉天打雷劈。”电话那头的人明显火气很大,一副你最好说个重要的事情出来,否则分分钟重拳出击。


“虎杖他状态不对,他刚刚给我打电话问他丈夫的事情。”伏黑惠说话直击重点。


钉崎:“他之前自己说的,叫我们这几天别去找他,他要一个人静静。”

得知好友的遭遇后,钉崎和伏黑不是没想过多陪陪他熬过这段时间,但那时虎杖却坚决地摇手拒绝了。


“你们给我点时间吧。”他那时这样说着,眼底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
“所以他主动给你打电话,还提到他去世的伴侣?”钉崎问。

“对。”


“这根本不合理。”电话那头的钉崎语气冷静,“坐标报我,半小时后我过来。”

“我去你那边吧,”伏黑惠起床开始寻找衣服,“大晚上你一个女生别乱跑。”

“瞧不起谁呢。”钉崎嘲讽完就挂断了电话,伏黑惠又只能听见一串“嘟嘟嘟”的忙音。


自己的朋友,一个二个,别的不行,挂电话倒还挺统一。

伏黑惠想着,收拾好手机钥匙,提上鞋出了房门。

 


另一边,刚刚挂断电话的虎杖悠仁又一次躲过了对方的拳头。

“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们有完没有完啊。”


对方的拳法极为劲道,哪怕虎杖悠仁本身体能优秀,仍然躲得有些吃力。来来回回跟他们从闹市区纠缠到这种偏远的小巷,再好脾气的人也会不耐烦起来。


“我们只是想知道五条悟给你留下的东西在哪里而已,五条……悠仁君。啊好绕口啊,要不还是虎杖君吧。”穿着西装的男子夹着烟在一旁说着,他的语音有些大阪腔,但不妨碍他的夸夸其谈,“反正五条悟也死了,你就告诉我们吧。”


“嘴上可真是不积德呢……”虎杖躲过壮汉的拳头,对着西装男子说。


“对着死人要积什么德呢,拜托你啦虎杖君,”禅院直哉掸了掸烟灰,一脸理所当然地说,“告诉我们吧。咒具和六眼对普通人来说又没有什么用。”

“我还等着吞完五条家的财产,带着六眼回去继承家主呢。”


虎杖往后退了几步:“非要把吃绝户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吗?”


“哎呀,那还真是对不起,那可以直接拜托你去死吗?”禅院直哉对周围的手下使了个眼色,虎杖立马感觉眼前的攻势更加凌冽用力。


“唔——!”普通人跟咒术师的体术还是有差距,虎杖悠仁一个晃神就被对方带来的打手压到地上。


“那么虎杖君,现在可以说了吗?”

“唔……窝不知道。”被卡住脖子抵到地上,虎杖悠仁照样口齿不清地反驳着。


禅院直哉微眯着眼睛:“这样啊,那就别怪我用点暴力手段了。”

虎杖悠仁却突然挣开卡住脖子的手,喘了一口气,裂开嘴,他的神情在昏暗的灯光下,一半在阴影里,显得有些割裂。


“想看六眼吗?”

“有也不给你们,烂渣。”


禅院直哉正为他这突然变化的语气感到奇怪,就看见他发疯一般扯掉了自己左眼的绷带。


白色的绷带就像被刀削出来的铅笔碎条一样掉落。


绷带下面露出来了一直被包裹住的左眼。


那是一只与琥珀色的右眼截然不同,像沉寂的雪,像冰冷的海,雪青色、无机质地仿佛剔透的玻璃一般的眼睛。

——六眼。


禅院直哉还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六眼长在这个人的身上,就感到周身被压下来一股恐怖得如洪水一般的咒力。


“对着谁不积德呢。”

昏暗巷子斑驳的墙壁上,密密麻麻睁开了无数雪青色的瞳孔,白色的眼珠在四处张望:


“我这刚死呢,你就上门欺负孤儿寡母的,像话吗?”


恐怖的咒力压迫得禅院直哉不敢动弹,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,嗡鸣的耳边尽是六眼的嘲讽:


“这不是禅院家的小鬼吗?怎么,禅院家就教了你这些礼仪?”

“那就让我教教你吧,见到长辈的第一步……”

“——好歹要跪下来、磕个头,叫声‘夫人’。”


话语刚落,咒力压迫得禅院直哉腿脚一软,朝着虎杖悠仁径直地跪了下来。


“老师……”躺在地上的少年开口。

“嗯?”

“你这都乱用的什么词啊……‘孤儿寡母’的,根本没有这种东西好吧。”


“他们不就那个意思吗?”五条悟巷子拐角处的阴影里走了出来,他穿着月白色的和服,整个人有一半融在黑暗里。


他朝虎杖伸出手,白色衣袖下的半截手指泛着青灰。虎杖搭了上去,借着力从地上站了起来,“不要太过分了。”


禅院直哉跪在地上,手心全是汗,以为这句话是对他的警告,然而寂静的几秒钟过后,他才意识到这句话拜托的对象是在场的另一个人——五条悟。


该死的,不是说人都死了,骨灰都扬了吗。

禅院直哉咬着后糟牙想着,回去就把窗的那几个辅助监督给剐了。


“好的吧,”五条悟牵着虎杖悠仁的手答应,蓝色的眼眸像月牙般展开,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,“既然悠仁都这样说了。”


“——那就不能太过分了。”


这是禅院直哉听到的最后一句话,下一秒他就失去了意识,和他的手下们一起三三两两地倒在了地上,大约两小时后,禅院家的人估计才会发现,他们的大少爷躺在平时嫌弃的臭水沟里。

 



伏黑赶到钉崎的家里时,这位美少女正一边敷着面膜一边在家里翻找东西。


“我的铁锤呢?”钉崎问道,她把杂物箱的东西都拖出来挨个看了个遍,“我的大铁锤呢。”


“找这东西干嘛?”


“有备无患。啊……找到了。”钉崎在一堆礼花棒里找到了大铁锤,她拿起来了挥了挥,“不错,手感很好。”

“有事帮虎杖锤,没事锤虎杖。”哪怕虎杖已经结婚又飞快守寡了,钉崎还是更习惯称呼他原来的姓氏。


“所以你对怎么找到他有办法吗?”


“打电话啊,”钉崎理所当然地掏出手机,找到‘虎杖悠仁’这个联系人,直接拔打了过去,“嘟嘟嘟……”


出乎伏黑的意料,几秒后电话接通了:“喂,钉崎,有什么事吗?”

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钉崎开着免提,直接命令着,“地址给我,现在我就要过去找你。你还没离开东京吧?”


“这倒是没有……”

“那地址给我,赶快。”


电话那头犹豫了几秒,还是报出了一串地址。


“很好,给我做好迎接的准备,笨蛋。”钉崎说完,不等虎杖反应直接挂了电话,她把面膜揭了下来,“现在我们打车去这个地方,你出钱。”

目睹了全程的伏黑惠,对这个高效率不得不叹服:“好……”

 

今晚的便利店很热闹,已经过了凌晨,店员本来都做好无所事事的打算了,却接连来了两波客人。


先来的是一位带着兜帽的男生,缠着半脸的绷带,看着拽拽得像个不良少年的样子,却很反差地接连买了很多甜食。当看着一大包棉花糖和草莓大福堆上收银台的时候,店员好奇地看了这位客人好几眼。


“喂!”少年突然开口喝止,吓得年轻的店员直接手抖,以为对方是想在深夜找自己麻烦。正在考虑是按下警铃还是拿出电棍,没想到少年下面就是一句:“只准拿一根棒棒糖。”


虽然并没有对着自己的方向说的,但是店员还是喏喏地答应:“好的……”


目送着兜帽少年抱着一大堆甜品走出门,店员擦了擦冷汗,不知道为什么,感觉那个少年周围的威压好重。


然而还没等他松一口气,二十分钟后,便利店再次迎来了今晚深夜第二波不同寻常的客人。


一位看着冷酷帅气的黑发男生,和满脸写着不耐烦的橙色短发女生,后者还拎着一个大铁锤走了进来。


……这是小情侣深夜吵架吗?那握着的是铁锤?

店员紧张地想着,铁锤也太危险了,这个情况要不要报警。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,钉崎直接从货架上抽出一盒ok绷,“买这个。”


“好的,”店员看着她手里的铁锤,吞了吞口水,“是只要这个吗?”


“对,结账。”钉崎使了个眼色,伏黑了然地挠了挠头,然后上去付钱。


“感谢您的光临!”店员由衷地对两人的离去感到感谢,并殷切地希望下次别来。

 



深夜公园的长凳上,坐着虎杖和伏黑。

“拿去用!”钉崎把一盒创口贴扔到了虎杖的脸上。


“嘶”纸盒刚好打在了嘴角的伤口处,虎杖揉了揉脸,“钉崎你别那么凶嘛。”


“我凶?”钉崎笑了起来,掂量着手里的铁锤,“我觉得我现在还比较温柔,你要不要试试我的‘凶’?”


“不了不了……”虎杖摆摆手,把兜帽又往上拉了拉。


“你的眼睛怎么回事?”比起钉崎的细腻,伏黑直截了当地问出了重点。


“啊这……说来话长。”

“那就长话短说。”


果然瞒不住啊,虎杖把兜帽拉了下来,露出自己脸上的绷带。伏黑撇了撇嘴,虎杖只好又叹了一口气,把脸上的绷带也解开,露出了自己两只颜色不一样的眼睛。

一只琥珀色,一只雪青色的眼睛。


钉崎没有再晃锤子了,伏黑也没有说话,他们都在等虎杖开口。


于是虎杖只好把事情和盘托出,面对两位好友,他自作聪明的隐瞒向来是多余的东西。


“一个星期前,有一群穿着西装的陌生人上门,十几个吧,乌压压地一片。自作主张地进到家里,自顾自地说话……他们带来了一把沾着血迹的手木仓。”


“……和我丈夫的死讯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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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“孤儿寡母”只是调侃啊,这篇文我不写生子的,有小宝贝私聊我了所以解释下

 感谢@枫白灵 的打赏,没想到愿意有人为我的垃圾文破费,十分感谢!(磕头!)

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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