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极道主夫pa,假装站街头牌实则黑恶势力5x纯情高中生虎
*极端睿智小甜饼
可看可不看的前篇(不看好像并不影响剧情的鸭子 前篇
01
“我绝对不同意这门婚事!”
胀相看着杯子里的茶叶梗子上上下下,听着墙壁上的挂钟滴滴哒哒,洗碗池的水滴滴完一滴又接一滴,客厅安静得能听见针响,他却半点不想开口。
“那个……大哥……”坐在沙发对面的虎杖忍不住开口,尝试打破客厅死一般的静谧氛围。
胀相打断他:“你不要说话,我不想听,我绝对不允许。”
“大哥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怎么能话都不让人说完就说不行呢。”来了,最讨厌的声音出现了,胀相凝视着坐在虎杖旁边的人,一身西服穿得吊儿郎当,白发上卡着一副夸张的墨镜,两只手交叉、摆着长腿比自己还像主人一般坐在沙发上。
——五条悟,十分钟前悠仁支支吾吾介绍了这是自己的男朋友,然后家庭会议便迎来了长达9分59秒的沉默,胀相对此只想发表一句感言:
“我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——!还有你叫谁大哥!”
“大哥,不要那么在意啦。”五条悟将墨镜取下,拿在手里把玩,“我和悠仁早晚结婚的,喊你一声大哥,很正常嘛。”
“都说了我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!”胀相锤着桌子,把桌上的茶杯都震得晃起来,“悠仁!你为什么选择这个人交往?就算不说你们都是同性,这种轻浮、不正经、看上去就不靠谱的男人哪里好?你刚刚说他是干什么的?”
虎杖悠仁看上去有点底气不足:“牛郎……”
“他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!我怎么能把你交给他!这门亲事我说什么都不同意!”
“可是大哥……”虎杖悠仁还想再说什么,胀相直接打断:“没有可是,我、绝对、不会、同意的!”
“可是我们已经结婚啦,大哥!”五条悟拉起虎杖悠仁的手,向胀相炫耀着两人闪闪发光的同款婚戒。
“并不需要大哥你的同意啦!”
“我不同意这门亲事——!”胀相掀开被子怒吼道,炸开的头发充分揭示了他爆炸的心态,为什么又做这种梦啊!到底有完没完啊!
在虎杖悠仁坦白有交往男友后的半个月里,胀相反反复复做着两个人背着自己已经领证的噩梦。
这也太可怕了!尽管悠仁并没有满16岁,胀相还是把家里的户籍卡偷偷藏好,翻来覆去嘱咐悠仁不准去签什么奇奇怪怪的申请书。
“啊,大哥,你醒了啊,大清早闹什么呢。”卧室的门没经过敲门就直接打开,白发男子穿着围裙直接走了进来,“你小点声,悠仁还在睡觉呢。”
胀相拉着被子跳起来惊恐怒喊:“你为什么会在我们家啊——!”
“说什么呢,”五条悟掏了掏耳朵,“来给悠仁做早餐啊。”
五条悟,28岁,自称前牛郎头牌,目前辞职在小男友家当家庭主夫。
“所以为什么要来我们家当家庭主夫啊——!”胀相敲着桌子,向坐在对面的虎杖悠仁质问,“悠仁,你为什么让这种人进家门!”
“哥,你不要这么激动,”虎杖悠仁递给胀相一杯牛奶,“悟手艺很不错的。”
胀相别过头:“我不吃他做的饭!”
“大哥我也不是做给你吃的啊。”五条悟在一旁说道,“那人家是给悠仁做的。”
胀相再次别过头:“别叫我大哥!”
五条悟不以为意:“再说不是大哥你说的吗,不允许悠仁和我出去同居,说是没成年,那我没办法只好来你家了啊。你总不能让我们一天到晚都不能见面吧?”
我巴不得这样!胀相握紧拳头,你们两个最好一眼别看,然后就此分手!
虎杖吃完了一整个煎蛋,喝完牛奶:“我先去上学啦!悟,你要和大哥好好相处哦。”
“好的哦~!”正在切水果的五条悟,放下刀挥了挥手,“路上慢走哦~!”
“砰——”大门关上了,五条悟直接把刀插到了砧板上。
“你想干嘛。”胀相感受到杀气立马站起来戒备,手里拿着番茄酱的玻璃瓶。
五条悟磨了磨刀,斜着头嘲讽地笑了笑:“去买菜。”
“叮咚——”门铃响了起来,两个人都朝房门口望了过去,五条悟立马收了菜刀,胀相把玻璃瓶放好。
虎杖打开了门,把放在玄关的球拍带上:“刚刚忘拿东西啦,抱歉!”
五条悟笑着说:“不用道歉啦,别又忘记什么了哦~!”
胀相也不情不愿地跟着说:“路上小心,别慌慌张张的。”
虎杖挥了挥手:“嗯,我会注意的!”
“砰——”大门又关上了,五条悟提起菜刀,胀相直接抡起番茄酱玻璃瓶朝对方脑袋敲下去。
“叮咚——”门铃再次响起。
02
漏壶拿着公文包敲上了虎杖家的房门,他正了正领带,清了清嗓子,露出职业微笑。
这附近家庭主妇的钱实在太好赚啦,他回忆着,只要拿出这种劣质廉价的刀具吹上一会,不少家庭主妇都愿意为此花钱,再恭维两句,甚至愿意花钱多买上几套,鬼知道刀具买那么多实不实用,但钱毕竟是赚到了不是吗。那么这家自然也是手到擒来,不过是一个家庭主妇,难道自己这种职业推销人还搞不定吗?
“吱呀——”大门打开了,漏壶立马露出微笑,“您好,很抱歉百忙之中打扰,请问您有兴趣看看我们公司的……刀具吗?”
漏壶接下来的话卡在喉咙管里,噎得不上不下,不要质疑漏壶的工作能力,任谁打开房门看见两个男人浑身是血、手持砍刀互相对峙时,能维持站立的姿势都算不错了。
“那个……不好意思打扰了,我这就走……”漏壶逮着门把想要光速后退逃离现场,杀气!这是杀气吧!好重的杀气!
“喂,你给我等等。”五条悟擦掉脸上的‘血’,舔了一口,拿着刀在手里掂了掂,“你这家伙是怎么回事?”
胀相把碎掉的玻璃瓶往木桌上一插:“没有随便进别人家门,又随便退出去的道理吧!”
“对不起,万分抱歉!”漏壶立马鞠躬,“打扰到你们雅兴了真的抱歉!”
“什么雅兴啊奇奇怪怪的,”五条悟走了过来,一只手抓住了漏壶的头,强迫他抬头,“喂,你说了你是卖刀具的吧,拿出来看看。”
我卖的只是厨房刀具不是火拼武器啊,漏壶绝望地想着,战战兢兢地打开公文包。
“请过目!”他伸出双手恭敬地递出刀具,冷汗情不自禁地滴了下来。
“啧……”五条悟拿起他递出的到,随意地用指尖在刀锋上轻轻一划,“你这刀……”
听着五条悟迟迟落不下话的漏壶浑身发抖,第一次为自己用劣质刀具赚家庭主妇的钱而感到一丝丝后悔。
“——还不错嘛!”五条悟挥了挥菜刀,“挺轻的,当然是否配得上我厨艺还有待商榷。”
“你有什么厨艺?给你刀都是糟蹋刀具。”胀相在一旁不服气地挽起袖子,“也就那样。”
“哦,是吗?”五条悟拿起菜刀比划,“你是在嫉妒吗?真是丑陋啊。”
胀相抡起刚刚放在桌上碎了一半的玻璃瓶:“我看你才是故意找茬吧!”
“等等,两位不要打起来啊……” 漏壶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试图用微弱的劝阻打消两人就地干架的打算。
“谁说我们要打起来?”五条悟在空中挥了挥菜刀,“既然是主夫的话,当然是用主夫的战斗方式解决啊。”
胀相适时在旁边系上围裙,自信说道:“论厨艺的话我是不会输的!”
“谁怕你啊!”
“比就比啊!”
五条悟在这边剁着肉馅,胀相在那头切着香菇煲汤,厨房一时间尽是锅碗瓢盆噼里啪啦的声音。只有漏壶如坐针毡地坐在客厅里,仿佛即将面临一场酷刑。
漏壶:所以我到底是在这里干嘛的?我情愿今天出门忘记带脑子,也不要来这家推销菜刀。
餐桌上依次摆上寿喜锅和炸可乐饼套餐,漏壶绝望地咽了一下口水,体会不亚于当众吃鸿门宴。
“你说说,哪个好吃?”五条悟在一旁插着手问道。
“反正不会是你的。”胀相自信地拿手帕擦着手。
只有漏壶受伤的世界达成了,漏壶每样都尝了一口,哭着说:“都很好吃。”
胀相冷笑:“不用顾忌某些人而不敢说实话。”
可是实话就是,确实都很好吃啊!寿喜锅的汤汁浓厚有层次感,在舌尖上把应季蔬菜的鲜香都滚过了一遍,滑嫩的豆腐点缀在其中,起到了柔和味道的作用;可乐饼外酥内嫩,剁到恰到好处的肉馅,劲道分明,在味蕾上弹跳,土豆的加入又增加了颗粒感……
正因为都是一样的好吃,平分秋色,所以更分不出来了啊!漏壶绝望地一边吃一边流泪:“我真的比不出来,真的……”
真的不是因为哪边都不敢得罪,才故意不说的啊!
“切。”胀相失望地啧了啧嘴。
这回轮到五条悟冷笑:“是我赢了啊。”
胀相:?
五条悟把饭盒端了上来,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炸好的可乐饼,旁边还点缀着西蓝花和小番茄。
“做菜的初心都已经忘记的你,是不可能赢过我的。”五条悟捋了捋自己额前的碎发,“做饭的意义,是为了给悠仁送便当啊。”
“别说是爱妻便当了,寿喜锅怎么可能端去学校,会被同学嘲笑的。”
五条悟用番茄酱在可乐饼上挤出‘daisuki❤’,合上饭盒放到手提袋里,挥了挥手:“再见了,大哥,你就把悠仁安心交给我照顾吧!”
“怎会如此……”
胀相绝望地跪坐在地上:“寿喜锅就不配带去学校做便当吗?”
寿喜锅根本就不能带去当便当吧!
漏壶试探着询问:“那个,你们还买菜刀吗?”
03
禅院直哉在轿车后座位上点了一支烟,他按开了车窗朝外弹着烟灰:“哈,你说五条家?那种东西差不多玩完了吧,六眼都消失多久了。”
“业内什么时候还信这种隐退回家结婚的鬼话了?八成六眼在不知道的地方被人干掉了吧,啧啧,哪怕是最强也会有一天呢,真是好笑。”
禅院直哉夹着烟夸夸其谈:“哎,振兴还是得看我们年轻一辈的啊,让我当头目的话,禅院家怎么也能更上一层楼吧。”
前面驾驶位的司机突然激动地大喊:“六眼!六眼!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!”禅院直哉吐了一个烟圈,摆了摆手,“六眼再怎么厉害,那也是过去式了,你能不能朝前看。”
司机更加激动:“不是!是真的六眼!六眼!”
“你老是叫六眼干什么?”禅院直哉皱了皱眉头,“能不能有点禅院家的自觉,你又不是五条家的卧底。”
目前兼职加茂家眼线的司机抖了一下,为了掩饰不安只能狂拍方向盘转移话题:“是六眼!在骑自行车!六眼在骑自行车!”
“什么?”禅院直哉把头伸出车窗,感受到一阵风从自己眼前吹过,是杀气!
他回头一看,五条悟骑着自行车,穿着西服系着围裙,气势汹汹地朝自己的车冲了过来。
“喂,你们!”五条悟站起来腰部一用力,自行车前轮就离开了地面,朝禅院直哉的车碾了过去,“这里是消防通道,禁止停车,再停在这里宰了你们哦~!”
这是威胁吧!是威胁吧!禅院直哉出于生存欲,颤抖着点了点头。
“很好!”五条悟调转自行车车头,脚下一蹬,疾风一般骑走,“下次记住!”
“等等!”禅院直哉拍了拍司机的头,“愣着干嘛!追上去!那可是消失已久的六眼!”
“他果然没死!看到那个手提箱了吗?肯定在酝酿什么大事!”
禅院直哉命令司机:“一鼓作气追上去,搞到六眼的情报,回去我一定是家主。”
司机一脚油门踩到底,却仍然追逐不到前面白色的人影,发自内心感到疑惑:自行车都不用限速的吗?
十分钟后,五条悟停下自行车,取下手提箱。
“这是……”禅院直哉望着眼前的学校十分震惊,“五条家的势力都渗透到这里来了吗?”
“原来如此,在学校交易,看上去胆大包天,但正因为意想不到,所以完全不会有人怀疑。”
禅院直哉摸着下巴思考:“不愧是五条悟,居然想出这种发展地盘的法子。”
看着五条悟举起手提箱翻围墙的司机:不,虽然没有证据,但感觉少爷你完全猜错了方向。
“悠仁——!悠——仁——!”五条悟在教学楼下大喊着,“你早上忘记带便当了!”
教室里,正准备去小卖部买面包的虎杖停住了脚步,他站在座位上朝四周望了望。
钉崎撇了撇嘴,‘切’了一声,抱着双手不予理会。
伏黑惠无奈地指了指窗外。
虎杖恍然大悟跑到窗前推开了玻璃窗,往下一望,自己的男朋友站在楼下,朝自己挥着手。
“悟——!”虎杖也大声喊了回去,“你怎么来了!”
“小笨蛋,”五条悟笑了笑,“早上忘拿便当了!”
“原来如此,”虎杖悠仁对着窗下人笑着,“谢谢悟了!”
粉色的少年对着楼下人大喊:“——daisuki!”
‘唔!’五条悟痛苦地捂着胸口,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,太甜蜜了。
‘唔!’围观了整场的禅院直哉痛苦地捂着胸口,这就是发现真相的感觉吗,太糟心了,操原来业界流传的五条悟结婚退隐是真的啊!
‘唔!’端着寿喜锅姗姗来迟的胀相痛苦地捂着胸口,为什么寿喜锅这么难运,居然还是来晚了,这就是白菜离家出走的感觉吗?
虎杖蹦蹦跳跳地跑下楼,朝着五条悟扑了过去,两人亲密无间地来了一个拥抱。
初夏的阳光打在五条悟白色的睫毛上,投影在虎杖琥铂色的眼中,细碎的阳光在眼中璀璨地映着对面的人。
——“最喜欢你了,悟!”
——“我也是哦,悠仁!”
后续:卖菜刀失业的漏壶与胀相成了朋友,两人经常深夜一起在居酒屋借酒消愁。
胀相:我不同意这门婚事,呜呜呜。
漏壶拍了拍他:算了,想开点。你同不同意区别真的不大。
夏油杰顶着刚做完还没拆的缝线走了进来:我们做掉五条悟吧,他把所有工作推给了我,社畜的痛苦又有谁懂呢?
在一旁洗盘子的真人抬起了头: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呢。
(咒灵组一晚上成团出道,可喜可贺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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