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世纪拖拉机司机

到时候别人问:“啊?你怎么不写文啊?”我:“啊对对对~”就开摆就完了呗,对不对?在圈里头,人家问:“诶?你写文怎么这么烂啊?”,我:“啊对对对~”tag下面写破文,小洞桥下盖小被“啊对对对~”对就完了呗,你说什么我都开摆!

【五悠】失忆后带球跑的正确行进方向(上)

带球跑当然是往老师怀里跑啦~!

*极端狗血ooc,315x失忆后记忆倒退到15岁的18虎

*abo,失忆带球找爹文学。

虎一跤醒来后失忆,突然被告知自己揣崽了,那么孩子爹究竟是谁?伏黑你知道吗?

伏黑:我不知道,不是我,我跟你不熟可以立马双删你。

ps:5虎之前交往设定。

以上都ok,那就往下开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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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
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,耳边的声音嘈杂,像是许多人来来往往。虎杖睁开眼睛的时候,对着陌生的天花板愣了一下神,思绪过了很久依旧不能回笼。


“你说我怎么了?”他捂着额头,痛苦地询问。

“你怀孕了。”病床旁的医生俏皮地推了推眼镜,“从楼梯上摔下来没有大碍,真是太好了~!”


这是没有大碍的问题吗?这是该说太好的事情吗?虎杖瞪大眼睛:“我怎么了?”

拿着病历本的护士笑了笑重申了一遍:“你怀孕了。”


虎杖满脸震惊:“谁怀孕了?”护士继续笑了笑:“你怀孕了。”

“我记得你刚刚说我从楼上摔下来……怎么跳到怀孕了?”虎杖揉着头上的绷带,“我头好痛,你说的是我头被撞到了是吧。”


“哦,那可能是有些轻微的脑震荡,根据你的反应,估计还有突然碰撞导致的暂时性失忆。”医生撩开阻挡视线的刘海,掏出钢笔在病例记录上刷刷地记录着,“你还记得什么吗?”


“我没失忆,我怎么可能怀孕。”虎杖怀疑面前的医生在开玩笑,“我才15岁怎么可能有孩子。”

“你今年18岁了虎杖君。”护士微笑着把手里的透明收纳袋递给他,“这是你的个人物品。”


虎杖悠仁接过来,发现里面放着他的手机和校园卡,他拿出来一看,学生ID卡上明晃晃写着: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 三年级生 虎杖悠仁


我突然就变成三年级生了?他僵硬地转过头,看着病房里的电视节目,里面的主持人笑容可掬、妆容精致:“大家好,今天是2021年8月23日,星期一,接下来为您播报今天的社会新闻……”


他仍然不愿意相信:“所以今年不是2018年?不是我进入咒高的第一年?”

医生耸了耸肩:“今年是2021年,所以说您失忆了,目前看来是损失三年记忆。”


“不,我只是失忆,又不是失智,”虎杖据理力争:“我怎么可能怀孕???”自己姓虎杖又不是玛利亚,孩子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无中生有。


“所以您完全不记得了是吗?”护士向虎杖递出之前的体检报告,上面写着性腺激素和孕酮的数值,临床诊断那里写着:早孕——孕周:7周。


我从哪里记得这些东西啊!这时候他才把手从额头慢慢挪到了腹部,肚子上面没有任何伤口,甚至自己的腹肌还好好的在那里,但医生说里面有个孩子。这、这也太扯了吧!!


“但问题是……我失忆了啊。”虎杖喃喃地自言自语,“我连这个孩子怎么来的都不知道。”比起怀孕,虎杖坦然接受了自己失忆,如果可以他宁愿失智,三年后的自己是要多疯才能搞出人命啊!


“所以是未婚先孕。”医生皱着眉头翻阅着病历上的个人基本信息,给出结论,“你之前来我们医院预约的产检,上面没写监护人和伴侣。”


医生满脸笑嘻嘻但语气却是不认同:“你们年轻人就是喜欢仗着年纪小乱来。”


无缘无故被内涵了一嘴的虎杖:???这也要我来背锅吗?他哭丧着脸:“那是三年后的我乱来,又不是我乱来。”我连每个月的抑制剂都老老实实打。


一觉醒来,三年的时光从身上转瞬即逝,陌生的天花板,陌生的人,来路未知的孩子和现状,这一切都让虎杖没有了实感,整个人都像悬浮在触不到底的水中。这时候还来个医生,冷笑一声掏出针管,“啪”的一声把自己戳破。他把报告举起来,对着阳光照了照,确认了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白白,确认了预约产检的是虎杖悠仁,确认了那上面陪护人一栏空空荡荡,他像是一只泄了气的气球瘫倒病床上,把报告单对折再对折,好像叠到足够小就可以当它不存在一样。


医生在病床前看好戏一般旁观,护士和虎杖面面相觑,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安慰。还好虎杖是个善良体贴的人,他翻出了手机通讯录:“我自己想想办法,看能不能联系人过来,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。”


随即他想起自己并没有征询医生意见,只好尴尬地询问:“我可以出院吗?”


“虽然十分遗憾,”医生插着手给出意见,“但你各项身体指标都没问题,我的意见是再留待观察几天,不过你执意出院请便。我还有其他病人要看哦,失陪~”


医生说完,拉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,护士和虎杖对视了一眼,两人纷纷叹了一口气。


虎杖掏出透明收纳袋里的手机,幸好三年后的手机是指纹解锁,避免了忘记密码的尴尬,他摸索着系统,很快便调出了通讯录。通讯录跟三年前相比,并没有什么改变,联系人还是那几个熟悉的名字,不过也多了几个不认识但听说过的人,比如乙骨忧太、九十九由基等等。


在划到某个名字的时候,虎杖顿了一下,随即又赶忙跳过。他找出伊地知洁高的电话,打了过去,简单介绍了下自己这边的意外。当然没有说自己怀孕,他把皱巴巴的产检报告单塞到裤兜里,往下折了折,力求绝对不会暴露。


挂下电话还没有三分钟,病房的门被拉开,虎杖听到声音回过了头:“这么快?麻烦伊地知先生——了。”


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,便徒然卡到嘴里,虎杖看着推门而入的人。

白发、黑衣、深色的眼罩——是五条老师。


心脏徒然一紧,接着便是一抽一抽的疼痛,虎杖解释自己这是学生心虚犯错后见到班主任的正常反应,毕竟自己不仅上学早恋还未婚先孕,这在哪个学校都是铁定要请家长的问题学生。


然而思维一顿,回忆接着便惊涛骇浪犹如潮水将人淹没。虎杖就像喝酒后断片的人误入梦境,脑子乱成一团,涉谷一战的回忆在脑海里疯狂回放,逐渐远去、够不到的狱门疆,还有转身大笑着离去的袈裟男人的背影、仿佛永远也抢不回来的五条老师。


情绪来得猝不及防、猛烈地渲染在胸口,心脏咚咚直跳,像是要跳出喉咙管,虎杖被激烈的感情冲击得几欲干呕。从来不敢奢望,在未来,还能这样见到安然无恙的五条悟。还能有这样轻而易举重逢的机会。


“五条……老师。”虎杖不由轻轻呢喃出声,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眶滚了下来,一颗一颗砸在手背上,正当虎杖想这样的见面怎么还有点伤感的时候,他感觉胃里一阵抽搐,直接“呕——”地一声对着病房里的垃圾桶吐了起来。


虎杖悠仁:……三年后的第一次见面没想到居然这么刺激。

他对着垃圾桶又哭又吐,五条悟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,他想要伸出手接住泪珠,又想要拍拍学生的背,然而他一走进虎杖好像吐得更厉害了,最后五条悟什么也不敢做。不知道是被嫌弃还是足够成熟的学生不需要老师的过多关心,他维持住表面的和蔼,像一个亲切的老师那样问道:“悠仁身体不舒服吗?”


旁边的护士无奈地解释:“可能是脑震荡的后遗症,想吐是正常的,也有可能是正常的孕吐——”


“——老师我好想你!”埋在垃圾桶里的虎杖悠仁猛地抬头,大声打断护士的发言,护士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,一副“就知道你是瞒着老师早恋”的表情注视着他。


虎杖快速扯了一张纸擦了嘴,背着五条悟,用眼神示意护士不要多说。护士叹了一口气,,走出了病房。


“悠仁?”


“五条老师!”虎杖转过身,直接抱住了眼前的人,紧紧箍住对方的腰,把头埋到衣服里,像只小狗一样仔细嗅着五条悟的味道,确认着他的存在,“老师你回来了啊……”我好想你。


五条悟在空气中停顿的手迟迟没有落下,最后,他略过了柔软的头发,转而拍了拍学生的肩膀:“是的,我回来了。”


两个人并没有多说其他的话,一直默默维持着这个姿势,直到伊地知敲响房门虎杖悠仁才惊醒过来,然后格外不好意思地离开老师的怀抱,赶在伊地知进来之前正襟危坐。


“虎杖君没事吧!”伊地知抱着一份文件袋走了进来,看到五条悟的刹那习惯性打了一个寒颤。跟三年前相比,伊地知洁高并没有太大的改变,只不过发际线越来越高,眼镜镜片越来越厚,社畜氛围更加浓厚。虎杖悠仁暗暗观察着,不管怎么说,见到熟悉的人确实让他更安心。


“目前身体没有大碍,就是暂时性失忆了,多谢伊地知先生的关心。”虎杖笑着回答道,把裤兜里的报告单又往下按了按。


“那就好,”伊地知舒了一口气,“突然接到你的电话,在这么远的医院摔伤了,实在让人很担心,没有大碍真的太好。如果后续可以的话,还是转入高专合作的医院治疗吧,这样也方便一些……”


虎杖知晓伊地知的未尽之言是什么,无论三年后的自己是几级咒术师,两面宿傩容器这一身份始终不会更改,这样不明不白在外面的普通医院住院,监管也会难办一点吧。


虎杖悠仁并不想给无关的人添麻烦,所以他摇了摇头,小小地“总结提炼”了一下医生的话:“医生说我身体没事了,不用转院,我直接回高专吧。”


“啊这样啊……”伊地知的语气有些没有底气,他瞥了旁边的五条悟一眼,斟酌着回答,“那你还是住校内宿舍吗?”


“嗯,是的,请问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吗?”虎杖把病床的被子叠好,简单收拾了下,“我宿舍换了吗?”


“这倒没有……”伊地知又瞥了五条悟一眼,等了半天旁边的人也没有发话,于是他只好支支吾吾地道,“虎杖君的宿舍还在原来的房间,我们现在就去办出院手续吧。”


“好的。”虎杖点了点头,他望着五条悟,对方罕见地有些沉默,抿着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。


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没有说什么话,伊地知体贴虎杖刚出院没多久,甚至有意把车速降慢,然而回高专的路上有段山路,虎杖在车上被晃得晕乎乎的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闭上眼睛偏着头睡了过去。


伊地知透过驾驶座上的后视镜,看见五条悟伸手搂着虎杖的肩膀,让他靠到了自己的身上,给少年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。


“好好开车。”察觉到伊地知的视线,五条悟难得没有多说些什么,只是淡淡地强调行车安全。

但伊地知却不得不多说一句来确保自己人生安全,他问:“要回高专吗?还是……”回您的公寓?


“回高专。”“哦哦,好的!”


伊地知擦了擦自己额边的汗,本来这两人的关系就很难言喻了,虎杖君失忆过后更是扑朔迷离,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把百分百注意力集中到驾驶上,以免在这尴尬氛围中紧张得坐立难安。


将车缓缓停到高专宿舍楼下的时候,虎杖还没有醒过来。粉色的头发肆意翘了起来,他靠在五条悟的肩上睡得很沉,脸上略有倦容,但是表情格外心安理得。


伊地知望了望天,看了看地,把车窗按上去又按下来,就是不敢开口多说一个字。


就在这种煎熬的高压环境下待了十几分钟,五条悟才终于摇了摇虎杖的肩膀:“悠仁,醒醒,到高专了。”

虎杖悠仁继续睡着,完全没有一点要醒的样子。


伊地知不由得更紧张了。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感觉他最好的下场就是当时不在现场,不然多看一秒都能被灭口。


今天五条悟的脾气出奇得特别好,通情达理到令人不安的程度,他并未强制把虎杖摇醒,或者命令自己的学生不准睡,他轻轻地把虎杖从后座里抱了起来。


“伊地知,今天你就先下班吧,我送悠仁回去就行。”

“好的,辛苦您了。”伊地知忙不停地鞠躬感谢,以自己工作以来的最快速度打火启动将车开走。


五条悟抱着虎杖悠仁回到了高专宿舍,将熟睡的少年放到单人床上,墙壁上的詹妮弗写真海报早就被撕下了。五条悟对着空荡荡的墙壁出了一会神,随即自嘲地笑了笑。为了让虎杖睡得舒服点,他帮忙把学生的鞋脱下,触碰到那纤细的脚踝的时候,忍不住停留在上面的时间久了一些,他没帮虎杖换衣服,只是把被子给他拉上,随后就离开了那间狭隘逼人的单人宿舍,好像房间里有什么骇人的怪物在驱除他一样,事实上,里面只有一个虎杖悠仁。


如果虎杖悠仁清醒的话,心思敏感的少年会很容易发现他的老师在有意地与自己保持距离,可惜虎杖同学呼呼大睡,梦里一只大白猫追着他跑来跑去。


虎杖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,醒来的时候,他还有点懵,仿佛时间从没有向前走过,自己还处于十五岁那一年。熟悉的宿舍,熟悉的空气和阳光,熟悉的起床时间,他甚至可以闭上眼睛凭借着习惯走到洗漱间,好像三年的时间与回忆从没有丢失过,然而——“呕——”地一声,面向马桶的一刹那,虎杖憋不出又吐了出来。


收回前言,要命了这种熟悉的呕吐感,果然现在还是三年后,自己一无所知带娃是吗??!!虎杖看着镜中的自己,用冷水拍了拍脸。


横亘在面庞中间和嘴角的伤疤分外显眼,虎杖直视镜子,瞪圆的眼睛甚至看上去有些凶恶,这些让十五岁的自己来看,都是如此的陌生又熟悉。


这都是什么时候弄得啊?虎杖皱了皱眉头,不行,好像隐隐约约记得是涉谷吧,但是具体的细节又完全想不起来。


与十五的自己相比,十八岁的虎杖悠仁好像更加成熟稳重一点了,鼻梁上的疤痕像是一种男人的勋章,彰显着成长付出的代价。


然而他朝镜中的自己撇了撇嘴。如果三年后的自己真的那么厉害的话,就不要摔一跤都能失忆啊,这也太逊了吧!而且……


虎杖目光下移,手掌抚上了自己腹部,温暖的温度透过掌心传达到了大脑,在肚子的里面,还有另一个生命,他想着,这也太离谱了吧。


他连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,失忆过后世界却向他宣告:你有一个宝宝了哦,七周了。


并且在什么都不明晰的情况下,遇见五条悟,他第一反应是隐瞒下来,而不是向老师求助。


这都叫什么事啊,十五岁还是处男的虎杖悠仁怎么也想不到仅仅三年时间,自己到底是怎么在咒术师这种996工作的剥削下,还有时间精力完成从脱处到怀孕的。太跳跃了,对于自认为童贞还在的虎杖同学来说,这事简直是个不小的刺激。


所以到底是谁啊……那个跟自己做过自己的人。他知道这件事吗?我跟他关系又是什么样的?是情侣吗?还是一夜的对象??


虎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,撕开了自己后颈的抑制贴,草莓奶油的甜腻味道瞬间充斥整个盥洗间。


太奇怪了,没有一丁点其他alpha的味道,那个人根本没有标记?所以其实是一夜情?就不能戴个套吗???虎杖悠仁对着三年后的自己不争气地埋怨。


科技如此发达,教育如此普及,然而人类还是会为了为什么没有戴套这种问题而纠结。


虎杖烦躁地坐回到床垫上,从裤兜里掏出那张被揉得皱巴巴的报告单,上面的检测报告看得他头疼。现在我应该去找孩子的父亲吗?告诉他这件事?然后呢?


然后又该做什么?说到底,自己真的有权力为三年后的虎杖悠仁做下这些决定吗?但如果记忆一直不回来又该怎么办。


他把展开的报告单又揉成了一团,出气一样发泄般丢进了垃圾桶,叹了一口气,倒在了柔软的被子里。

好烦……没有任何头绪。


房间已经全部搜索一遍了,根本没有任何有关的线索,除了肚子里的存在提醒虎杖,确实还有这么一个人之外,从身边完全挖掘不出有意义的信息。


是人间蒸发吗?还是……其实是自己认识的熟人?因为本身很熟了,所以就算多了或者少了点什么,也很难第一时间发现?


虎杖又翻开了自己的手机,打开了通讯录和邮箱。没有可疑的来电,联系人也是自己认识的那几个。


伏黑、狗卷、熊猫、东堂……


无论哪一个,光是想象和他们一起睡觉的样子,都会让人完全接受不了。不会吧,虎杖悠仁捂着脸在床上滚了两圈,就没有其他选项了吗?


有,但是更不想去猜测了,因为这会指向一个更可怕的结果。还剩的一个人,是五条悟——自己的老师。


一想到跟自己敬爱的老师滚上了床,虎杖表示,那还是熊猫吧,熊猫挺好的,至少还有生殖隔离。


说来说去,戴套是多么的重要啊!抑制剂多么的刚需啊!虎杖在心底呐喊。

“咚咚咚——”房间的门被敲响,虎杖从床上跳了起来,“谁啊?”他问道,拉开房门,发现五条悟站在门外。


“五条老师?”虎杖看着突然出现的老师,疑惑地眨了眨眼睛。


“早上好啊,悠仁~!睡得怎么样?”五条悟开心地打着招呼,“我是来带悠仁去医务室的哦,虽然已经出院了,但还是让硝子看看才能安心,毕竟摔到的是头嘛~所以悠仁现在有空吗?”


“有的,谢谢五条老师了。”虎杖看着自己的老师,晃了晃头,把之前无厘头的猜测全部晃出了脑袋。


快别想,世界上所有的Alpha排列组合一遍,他都不想接受对象是五条悟的事实!救命!SOS!快让他离开这个令人尴尬的世界!

 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大家好,我又来整点烂活了,

断断续续复建了一下,又回来搞我喜欢的狗血ABO文学了,预计是个一万字左右的短篇,要是写长了也实属意外。

写得太雷实属正常,请大家见谅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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统一回复一下:

这篇文写完了,但收录到小料本《禁止带球跑路》里所以暂时不会公开。小料本本宣可见置顶不想买的等解禁就好,感谢大家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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