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世纪拖拉机司机

到时候别人问:“啊?你怎么不写文啊?”我:“啊对对对~”就开摆就完了呗,对不对?在圈里头,人家问:“诶?你写文怎么这么烂啊?”,我:“啊对对对~”tag下面写破文,小洞桥下盖小被“啊对对对~”对就完了呗,你说什么我都开摆!

【五悠】五条悟捡到一只小猫咪

185捡到了一只虎斑猫,那么接下来他会怎么做呢?

救赎向小甜文,夏油杰叛变后185x涉谷战后变成猫咪的穿越虎

虎杖不是一个齿轮,他是五条悟需要的一只猫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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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曾经捡了一只猫。


说是捡,好像也不太对,他只不过在深夜的小巷里看了那只脏兮兮的猫一眼,没有喂食也没有轻言细语,甚至五条悟的表情称得上冷漠,但那只蠢猫仿佛就认定了主人一样,一瘸一拐地非要跟着五条悟。


咒术师这种日夜颠倒、居无定所的工作,怎么可能还有闲情逸致收留一只流浪猫?五条悟提溜着猫的后颈脖子将它朝一边扔去:“滚开。”小猫被丢出去在地上滚了一圈,一般的猫就此必定炸着毛惊慌失措地跑掉,但它爬起来后仍然冲着五条悟软绵绵地叫了几声,一副还是想跟上来的样子。


五条悟有些烦躁,猫这种东西,柔软、脆弱、不听人话,这意味着当它纠缠起来的时候,任何暴力行为都不被允许实施,不然五条悟大半夜还要兼职处理动物尸体。


他用皮鞋尖踹着小猫,无下限隔着鞋尖与猫,小猫大概意识到了这样不会有任何伤害,甚至躺倒在地上,翻开肚皮扒拉爪子面对五条悟。


又脏、又蠢、又傻得随意相信人,活该被人丢出来,变成一条流浪猫。五条悟低声笑着,像是把无由来的怨气发泄到一只猫身上,他蹲了下来,恶劣地逗它,你主人不要你了,你被遗弃了,傻猫。


虎斑猫凄哀地望着五条悟,扒拉着五条悟的裤腿,小声地喵了几下,目光可怜又悲伤。五条悟啧了一声,表情怎么跟个人一样,真恶心,他骂道,蠢猫。


蠢猫,又脏又臭,说不定浑身的跳蚤,皮毛上尽是污泥、脏水和混杂在一起的、不知道哪个倒霉蛋的血迹。


我怎么会把你带走?五条悟嘲讽着,就该把你丢在路边,爱死不死。他用外套包着小猫,一肚子的不满,从手机地图上搜索最近的宠物美容院,然而接近凌晨,附近所有的宠物店都关上了大门。


“好吧,你这猫欠我的恩情大了去了。”五条悟自言自语地说着,把猫提溜进了家门。六眼向来随心所欲惯了,自然也不会管一只猫愿不愿意洗澡,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扔进了浴室,关上门打开花洒。听说猫都讨厌水,洗个澡要死要活,但是手里的这只虎斑猫格外地乖,它大概还是害怕的,但是只在掌心下微微颤抖,没有逃跑也没有伸出爪子挠人。


五条悟啧啧称奇,然而手下打香波的力度并未减轻丝毫,花洒温热的水冲洗着虎斑猫的尾巴和爪子的泡沫,湿掉的毛结成一缕一缕的。五条悟料想的不错,这猫全身上下都是跳蚤,也不知道哪里搞得这么脏的,脸上还被斜着划了一道疤,嘴角也是烂的,五条悟摸了一下它的肚子,发现腹部和胸口那里也有两道疤。


真够大难不死的,跟自己一样,被捅了一刀还能活……还能孤零零地活。


五条悟连着洗了三遍,才稍微安慰自己这猫洗干净了,再洗就是搓掉皮了,勉为其难把它捞了出来,随便找了块毛巾包着。入秋了,夜晚天气有些凉,五条悟还得找个吹风机给它吹毛。


天啊,我到底发了什么癫,为什么要干这事,已经到了圣母附身佛光普照的程度了吗?五条悟想着,手指无意识地rua着猫咪的毛,想着不告而别的好友,又救得了谁呢?指望从一只猫身上找存在感吗,他自嘲,又把猫翻过去吹了一遍。


吹完了猫,时间都够晚的了,五条悟没什么经验,更没有耐心照顾一只猫。他随意找了个碗碟倒了点牛奶,管它吃不吃,也不管它在哪里睡,反正客厅那么大,沙发、地毯、抱枕,它爱在哪里睡哪里睡。


五条悟打着哈欠进了卧室,钻进了被窝,对于那只猫,他不说是善心大发,至少也是仁义尽致了。睡意朦胧中,他听到锁舌咔哒的声音,接着床铺便是轻轻地一沉,一个东西很谨慎、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枕边——是那只猫。


就算洗过三遍了,五条悟还是嫌弃它满身跳蚤的模样,想要把它赶下床,这对于六眼来说并不是难事,但是等他在黑暗中与猫对视的时候,举起的手犹豫了。


又来了,又是那种眼神,凄哀、可怜又带着讨好、挽留,甚至还有一丝眷念和怀念,一只猫的表情怎么这么丰富?明明才第一天见面,但五条悟却感觉这猫死心塌地得依赖着自己。


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心软了?五条悟缩在被子里反思,算了,是自己先说的它爱睡哪里睡哪里,它想睡床也行,想挨着人也行,反正隔着无下限跳蚤也跳不到自己身上。完成了一天任务已经够累了,五条悟实在不想再花精力处理人和猫的感情问题。


就这样顺其自然吧。快入睡的五条悟这样想道。


然而半夜五条悟就为自己的草率后悔。小猫趴在五条悟的肚子上,吐了他一床呕吐物。黄白色的秽物混着泡沫从小猫嘴里呕出,虎斑猫耷拉着耳朵,有气无力地喵了一声。


脏死了,脏死了,他想提着猫的脖子把它从窗外扔出去,但是一看到虎斑猫病恹恹的样子,他突然想起,好像一直没见这猫痛过。它是一直在忍着吗?就为了讨好自己,把它带回来?


五条悟又开始于心不忍了起来,算来算去,打从他见到这猫开始心就没硬过,简直像天生来克他的。


于是凌晨一点,还在医务室里自习看书的家入硝子接到了五条悟的电话。晦涩难懂的外文医学文献随意摊开在桌面上,钢笔水的笔记写到一半,黑咖啡的苦涩味道犹如一场夜雾逐渐氤氲在办公室里。


家入硝子疲惫地揉了一下眼角:“我不知道你居然还会养宠物。另外虽然我准备考医师执照,但我不是兽医。”


五条悟把虎斑猫抱在怀里反驳:“这猫不是我养的,也不是宠物。”它就是路边随手捡的流浪猫,咒术师可没什么闲情照顾宠物。


“所以,什么问题?”家入硝子瞥了虎斑猫一眼,看着它病恹恹的样子问道,“它是不是快死了?”


“它喝了点牛奶,然后半夜吐了我一身。”五条悟的话比起叙述病情来说,倒更像委屈的告状。真稀奇,家入硝子想着,她还以为夏油杰叛逃后五条悟不会说话了呢,没想到还会跟一只猫较真。


“小猫不能喝冷牛奶。”家入硝子抚摸着猫的背,一节一节骨头摸过去,“它怎么浑身都是伤?”


“不知道,路边捡来就这样了,流浪猫都是这样的吧。”五条悟轻轻抬了一下小猫的头,让它躺得舒服点。


“它不是流浪猫吧。”家入硝子扯了一下猫脖子上的红色兜帽,“虽然脏兮兮的,应该是有人养的。”


“别说笑了,硝子,它看上去像是有人要的样子吗?”怀里的虎斑猫不知道被家入硝子摸到了哪里,开始不停挣扎了起来。


五条悟皱眉:“你把它摸疼了。”

家入硝子耸了一下肩膀:“是你的话太伤猫了。”


家入硝子往医药箱抽屉摸了一会,翻出来一只液体药剂,掰开往猫脖子处滴了滴,“驱虫药,上次做实验剩下的。”


黑发女生摸了一下猫咪的头:“肠胃我用反转术式稍微治疗了一下,但不敢大动,这猫怎么肚子里面还有一股杂乱的咒力残秽?”


“倒霉猫被倒霉咒灵缠上,差点被吃掉,挣脱的时候沾上的吧。”五条悟对此不是很在意,一只愿意亲近它的猫本身就不正常了,再来点咒力残秽也不是令人惊讶的事情。或许不如说,正因为经历过不同寻常,才会选上最强的自己碰瓷吧。


这算什么?猫的第六感?冥冥之中,自己失去了一个同伴,所以上天又给了他一只猫?


五条悟把猫抱了起来:“ok,谢谢硝子了。”

“不用谢。”家入硝子想抽一根烟,但一想到这里还有一只小猫咪,只好把摸出来的烟有收了回去,“你要养它,还是喂它点正常猫吃的东西吧。”


“不用。”五条悟拿外套把猫包裹住,“天亮了就让伊地知把它处理了。”

送人也好,丢到收容所也好,总比跟在自己身边强。咒术师都是一群朝不保夕的亡命徒,养猫纯粹就是添堵。


家入硝子看着五条悟的背影直摇头,男人永远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,不耿直的笨蛋。

 


天亮了,一缕晨光顺着窗帘间隙洒上床,渐渐爬到了枕头边。五条悟睁开了眼,他非但没有打电话让伊地知接猫,反而纵容它睡到了自己耳边,听着猫呼噜呼噜的声音。


这算什么?恻隐之心?怜悯?猫奴?不对,我又没养它,它是只野猫,我也不是它主人,就像大街上互相游荡又短暂相遇的两粒灰尘,因为静电在一起又被风吹散,彼此只是借宿一晚的关系。


五条悟给了猫枕头的一个角落拱它休息,而猫陪着五条悟入睡。


枕上难眠的夜晚,梦中尽是三年来来回回的青春和相遇,燃尽的烟蒂、天台上未尽的对话、失意的长阶,分道扬镳与不告而别作为谢幕,曾经的故人渐行渐远,五条悟想要上去追,却警觉这是梦而已。五条悟的身后空无一人,恍惚的意志支撑着他一个人在暗路中踽踽独行。前途有没有路,有什么路,原来都是未卜的事情。


——喵呜。

梦的尽头,是一只脏兮兮、浑身伤痕的虎斑猫,睁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五条悟。


身为最强,五条悟从不缺少别人的“被需要”,但当这种依赖降临在一只猫身上,一切显得格格不入,一只猫需要我,或者说,我需要一只猫,都是太过离奇的事情。

 


离奇的日常在继续,虽然五条悟矢口否认,但家入硝子从客观层面给出判断:

“你在养那只猫,悟。我不懂你在纠结什么,事实上,你就是它的主人,它是你的猫,说来它叫什么名字?”


五条悟为网购软件里的猫抓板点下付款:“我没养它,它自然也不需要名字。”


有名字就会有牵挂,产生羁绊,猫都是来来去去的生物,没有必要为一段萍水相逢的感情取一个特别的名字。就像五条悟只会叫它“猫”,猫也只会对他叫一声“喵”,没有什么特别的。


它或许是有一个前主人的。五条悟摸着它脖子上的红色兜帽想着,帽子里面有个小小的标签,上面歪歪扭扭缝着“Yuji”,Yuji,这是主人的名字还是猫的名字?也许对着猫念一声就知道答案了,但五条悟偏偏不愿意,他把猫抓起来,又像是欺负小动物一样说道:“你的前主人不要你了。”


虎斑猫晃了晃尾巴,“喵喵”地看着五条悟,叫得甜甜的,没有一点激动或者难过,也是,一只猫能听懂什么话呢?


不过在五条悟的观察之中,不知不觉还是了解到了很多关于这只猫的小习惯。


第一,它喜欢看电视。每当五条悟做完任务瘫倒在沙发上,无聊地打开电视节目的时候,这只猫就会跳上沙发跟着他一起津津有味地看起来,也不排斥看电影,遇到那种又长又无聊令人昏昏欲睡的烂片,一人一猫躺在沙发上还能心有灵犀地一起默契地打哈欠。


第二,它讨厌魔方,或者说小型的正方体。猫的应激对象千奇百怪,大到陌生的环境小到一根绿色的黄瓜都有可能,但是对一个白色小魔方应激也太小众了点。当五条悟从口袋里拿出下班途中随手买下的魔方时,虎斑猫坐在旁边静静的盯着他,随后发现了他手里的东西,开始炸毛、呲着牙齿哈气,举起爪子想要攻击。五条悟把魔方朝它凑近,虎斑猫虽然没有抓它,但是他也收获了瞬间被迫拆家的客厅:虎斑猫被魔方吓到后在客厅疯狂逃窜,撞倒了一堆家具和装饰,不得不承认,这猫爆发力还挺优秀。


第三,它十分爱五条悟。“我的猫很喜欢我”大概是每个主人都会有过的想法,但五条悟并非是自恋,他是认真分析后得出结论,这只猫很爱他。


它会坐在玄关处等着五条悟回来,会蜷缩在他的怀抱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,会在深夜悄悄地跳上五条悟的床,小心翼翼趴在枕头边上睡觉,无论五条悟去家里的哪个房间,它都要喵喵地跟着,哪怕是去洗手间也是如此。

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五条悟尝了一口手中的焦糖布丁,“我救了它一命,它爱我很正常,动物都是这样。”


家入硝子停下正在记笔记的手,狐疑地看着他:“比起这个我更奇怪你,悟。明明是你很喜欢那只猫。”但却偏偏说成猫喜欢你。


友人的目光满含怜悯,仿佛在控诉离不开、产生依赖的人是他,而非那只猫,当局者迷的只有五条悟一个人。


五条悟的笑容有些勉强,他嚼着嘴里甜得发苦的焦糖,打趣着说:“你真好笑,硝子。”


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21天,习惯一只猫甚至不需要2天,当五条悟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正在超市货架上比对着不同猫粮的营养成份含量表。我为什么要干这个?包装袋仿佛烫手,五条悟把它们丢进了购物车里,难不成我真的在养猫?


坐在车里,五条悟看着最新款的投食机感叹道:“喂食交给机器最好,这样就不存在因为投喂而带来的依赖,在它眼里给它吃的是一台机器人,而不是我。”


开车的伊地知洁高战战兢兢,试着开口:“可是……您不是因为要出差一周才买自动喂食机的吗?”

五条悟踹了前排一脚:“好好开车,伊地知。开车不要多话,不然我下车就扇你耳光。”


这是生气了,伊地知心底笃定,更加不敢造次,老老实实把车开到任务目的地。


虎斑猫确实是一只不用过多操心的猫,除了前期的治病费了点精力,它会乖乖吃饭,正确使用猫砂盆,不乱咬乱抓,待在家里不吵不闹,要不是它如此乖巧,五条悟也不会纵容着收留它这么久。


他们像是一对默契的同居室友,家入硝子评价道像是老夫老妻。抛开咒术师的部分来看,生活确实恬静如一片白开水,喜怒哀乐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,刀光剑影恍如隔烟,颇有一种时光兜转,回头猫还趴在阳台晒太阳的感觉。


一切的故事戛然而止于五条悟出差回来,打开门的一刹那。


房间里没有猫,还没开门,六眼便感受到了屋内没有活物的气息。窗台的窗帘随风飘着,阳光从打开的窗户倾泻而下。


之前说过,虎斑猫是一只聪明的猫,一只省心的野猫,不告而别也是常态。就像人潮来往,下一次擦肩或许是久别重逢也可能是再也不见。


虎斑猫从五条悟生活中消失了,最强的咒术师生活一如往昔,吃过量的甜品,在前往任务的车上合眼大睡,跑到自习室骚扰家入硝子学习,对熟悉的学弟开着下流的玩笑,欺负伊地知洁高,冲烂橘子发火。


偶尔回家晚了,路过商店的橱窗,看见最新款的猫爬架,五条悟会短暂地停一下,然后自嘲家里也没这么闲非要买个无用的东西堆着。




故事就这样结束了。

 

“很无聊吧,悠仁?”五条悟帮学生缠着绷带问道,“但是这是悠仁先问的哦。怎么想也是悠仁的错吧?”


脸上带疤痕的学生不愿多言,只是把头放得更低:“对不起。”


事实上,虎杖悠仁并不是很清楚自己究竟在为哪一件事对五条悟道歉,他做错的事情、添过的麻烦太多了,一桩桩早已理不清楚,感情牵连在一起,只有愧疚在不停的叠加。而这份愧疚,并不会随着五条悟从狱门疆中解出就消失不见,它反而像是一支扎在心脏的针,每一次望着那双苍蓝色的眼瞳而悸动时,密密麻麻的疼痛都在提醒他:五条悟出来了,所以你该赎罪了。


虎杖冥顽不灵,他认为自己是齿轮,是工具,是背负镣铐的死刑犯,要慷慨牺牲,要大方赴死,要死得其所,否则又凭何来宽恕满身罪孽,告慰死去的冤灵。


可惜五条悟向来不喜欢正论,也不喜欢学生的这番无牵无挂的态度,更甚至对他的低头道歉也感到无由来生气。

那不像是道歉,倒像是敷衍的例行公事,每个人都可以随意来兴师问罪,所以虎杖可以对所有人道歉,这不对。悠仁应该是依赖自己的,就像在地下室里那样,仰慕自己的能力,遵循自己的教导,或是更早之前,像那只猫一样,乖乖等着自己回家。


“没有关系,老师对待自己的学生(爱人)向来十分大度。”五条悟轻轻抚摸着虎杖悠仁鼻尖的伤疤,仿佛要隔着伤痕去触碰自己无法作陪的时光,言语之间温柔缠绵。


“为什么偏要认为自己无足轻重呢?”


五条悟不会好心泛滥去养一只无关痛痒的猫,同样,也不会好心泛滥非要保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所做下的事情都有意义,每一个行为都能找到缘由。


白发男子的指尖从鼻尖划下到嘴唇,仔细端详着他的眉眼,良久,才轻轻地吻了上去。心知肚明的情愫在双方舌根辗转,五条悟的声音在唇齿间显得干涩喑哑:

“你不是别人,你是一只我的猫。”


END.

产粮合集请点:【五悠】个人产粮目录 或者看合集



拖拉机祝大家中秋节快乐!~

 最近实在太馋嘴带球跑火葬场文学了,所以等本子忙完了(对不起甚至现在还没定下最终收录文章),不出意外下次开一个185接自己盘的带球跑短篇连载。

感谢大家的打赏~!因为在外地艾特有点麻烦,等回家了再补上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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